毛茸茸世界第一

想吃章鱼小丸子,多加芝士和沙拉酱的那种

闪暖乙女(男?) 戏真戏假

  OOC有,在此致歉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倾云城在一场小雪过后,落上了白。每当到这时,倾云城,便成了奇迹大陆最美的城。

  在别家眼中,那是倾云城一年之中最美的景色,但是在我眼中,却是一场难。

  我叫阿群,是被师父买过来的。我不知道我的父母在哪里,也不知道我的本名。“阿群”,也是师父随便取得顺口。

  师父,是教我唱戏的人。他脾气不好,如果我唱不好,就要挨打,严重点,还要没饭吃。如果心情好了,就给我买新衣服,或者钱,让我买点好吃的。

  我原本以为只有我一个人这样,直到后来师父带回了两个和我一般大的男孩。

  他们叫“阿青”和“猴子”,师父让我好生照顾些,我是照做了。

  “你们不用怕,其实有时候师父人也挺好的。”

  

  阿青不爱说话,但是他声音很好听,其实他也生得漂亮,如果不是我们没什么吃的,让他有点瘦。

  猴子呢,很机灵,他很有天赋,唱戏唱的很好。如果等到以后,他绝对是我们这里最有机会成角儿的。

  比起他们,我可能是最普通的。我没阿青长得好看,也没猴子那么机灵。或许真和师父说的一样,我有点傻,太老实,只会别人说什么我照做什么。

  但这也是我最大的优点,让我能少挨打。

  

  

  “咦咦咦咦~啊啊啊啊~”

  每日清晨,我们都要在院子里吊嗓子,这是基本功,必须要练习。

  我们围在井边上,练习着。师父再晚些起来后会站在屋子里看着我们,等到唱到他满意为止才让我们吃饭。有时候,真的会出现到了晌午还没让他满意的情况,这个时候……多半是吃不到饭还挨一顿打。

  这时,留一个馒头给那个人,都成了我们之间的一个小默契。

  

  “师兄,阿青。你说,我们要不要逃出去?”

  有一天晚上睡觉前,猴子突然这么说道。

  “为什么这么问?”

  “我想出去看看。我想买那个好看的戏服。”

  戏服,是我们的向往。

  师父其实不只有我们三个徒弟,在那之前还有很多。只是最小的,还在院里的,就只有我们三个。

  在院子前,有一个戏台子。隔三岔五会有人在那上面唱戏。师父让我们多学习,会让我们在后面看着。那上头的人穿的衣服很好看,红的黑的绿的都有,比我们的好看多了。

  师父告诉我们,那些人都是角儿,如果我们唱好了也能上去。

  可是那要太久太久了,我们不知道我们等不等的起。

  “我不想等了,我想回家,我想找我的父母,让他们带我去吃拐角那家的面。”

  “可我们没钱。”

  我们没钱,那一点银子,只够买一串糖葫芦,让我们仨分着吃。我们总说要攒钱买贵一点的糖人,但当够了糖葫芦钱的时候就去了,每次说下一次,但总有下一次。

  “我们可以去偷。”

  

  我并不同意,如果师父发现了,我们肯定不会好受。但是猴子一定要试一试,他拉上阿青一起。

  “阿青,你真的要这样做吗?师父发现了,是要挨打的。”

  阿青抿了抿唇:“师兄,我也想看一看外面的世界。”

  我放下了手,其实我也很想。我们接触到最远的地方,就是街拐角的那家面馆。

  但是我不敢赌。

  

  猴子和阿青真的去试了。趁着师父喝醉时去偷,然后藏在院子墙角的罐子里。猴子总会拍着罐子笑嘻嘻地对我说:“师兄你看,我就说不会有事的!”

  但事实是不美好的。

  师父还是发现了。

  

  那天下着大雨,阿青和猴子还有我,站在雨里。师父大口骂着,向着阿青打了一巴掌,阿青一下没站稳跌倒了。而他还想打猴子,可是猴子一跪下了,向着师父叩头。

  “是阿青!是阿青和师兄叫我的,对不起,对不起!”

  师父又踢到了我的身上,还踹了我两脚。

  而猴子哭的更大声了。

  “哭什么哭?他们教你?你就没偷?”

  “对不起对不起,我以后再也不听他们的了,我就是个放风的,我就没进过你屋。”

  “钱都是阿青和师兄拿的,天天伺候你的就只有师兄和阿青。”

  我感觉到身上生疼,雨点咋在我的伤口上,是刺骨的冷和疼。我感觉头昏昏沉沉的,有那么一瞬间,我甚至感到了暖。

  师父的板子不断朝我和阿青身上砸。我护着阿青,不断地求饶。

  “对不起师父,我们错了,我们真的错了。再也不敢了,真的再也不敢了。对不起,对不起……”

  但无论怎样,师父都没放过我们,只是一下一下打的更狠。

  

  不知道过了多久,他才住了手。他把我们扔到了茅草屋。

  我早就失去了意识,是感觉头一阵疼,然后是身下刺骨的冷。

  

  “师兄……师兄……”

  意识还在恍惚,我好像听到了阿青的声音。

  “师兄……”

  头好沉,喉咙好疼……

  

  视线好像被什么遮住,一阵昏一阵黑。

  “阿青……”

  我慢慢坐起了身,看见缩在我身旁的阿青。

  “师兄……对不起,是我害了你。”

  “师兄,你明明什么都没做,钱是我和猴子偷的,你什么都没……”

  “那时候说什么都没用了。”

  “……”

  “可是你还……”

  我拍了拍他的头:“我是师兄,理应护着你。而且阿青长这么好看,打坏了就不好了。”

  他沉默了。我挪了挪身子,往他身边坐去,然后伸手抱住他:“天冷了,外面还下雨,我们抱着能暖和些。”

  他没说话,只是往我这靠了靠。

  那天夜里,我们相互靠着,看着茅草屋上的窗户,说着我们的愿望。

  

  “那,我们约好了,以后我们俩谁成了角儿,就要给对方买最好的戏服,然后去拐角那家的面店,点上所有的面,还要吃对面的那个糖人。”

  

  “好。”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   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 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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